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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中老旧“边角料”的改造——口袋公园,重新焕发新生
当城市扩张得越来越大,摩天大楼的“身高攀比”日趋激烈化,留给看似没有太多经济作用的绿色公园的面积就变得越来越少。
但都市人对公园、绿植的渴望一刻都没有停止,在这样的矛盾之下,“口袋公园”也应运而生。
近年来,口袋公园如玉珠般散落在国内城市的大街小巷,不仅提升了城市“颜值”,更融入了城市“基因”,传承记载了城市记忆,成为靓丽的城市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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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佩雷公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口袋公园
1967年5月23日,罗伯特•泽恩在纽约建设的佩雷公园(Paley Park)正式开园,标志着“口袋公园”这一新形式城市公共空间的问世。 佩雷公园位于美国纽约53号大街,在规模和功能上以独特的方式弥补了城市中有限的公共设施。虽然公园只有390㎡,但它的游客数量却不容小觑,年平均面积游客量是中央公园的两倍之多。 公园三面环墙,西南侧为公园入口,入口两侧为特许经营店,为往来的行人与休憩的员工提供方便、便宜的饮品与点心。 在内部空间上,它采用了跌水、瀑布、树阵和移动座椅等设计元素,两边的墙壁上覆盖着浓密的常春藤,从远处望过来,光影斑驳。后墙上6m高的瀑布则天然形成一道隔绝外部噪音的水墙,让人们在快节奏的生活中抽离出来,久违地享受片刻的安静。 到了夜晚,增加了光影效果的公园,更增添了一丝浪漫气息,给人留下美好的回忆。 02 城市更新浪潮下的口袋公园 口袋公园,是指规模很小的城市开放空间,常呈斑块状散落或隐藏在城市结构中。 大部分多选址于商业区、办公区及人流量较大的区域,这些场地中人们通行量需求高,且人群压力较大,口袋公园便充当了休憩、释放压力与交流沟通的良好场所。 从城市更新角度来看,口袋公园具有很大优势。 因为口袋公园正好契合了城市更新在微观层面的需要,其特点为选址灵活、面积小、呈离散性分布等等,可以见缝插针地出现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中。 对其进行改造更是从人的根本需求出发,将城市中的 “边角料”空间,打造成一个具有“弹性”的空间,为其注入新的活力,一些业内人士也提出,抓住未充分利用的空间,并将它们改造为公园已经成为趋势。 03 城市“边角料”空间的再利用 据了解,国内已建成近三千座口袋公园,这些公园虽然是在旧底片上修修补补,却能够犹如“微创手术”一样重新激发社区活力,使城市“重新生长”。 309弄口袋公园的基地位于上海永嘉路中段,借老城区风貌整治的契机,区政府部门决定拆除原用地内存在消防隐患的两排残旧住宅,将其改造为服务于周边居民的城市公共空间。 基地周边除了街道,缺乏属于居民使用的公共场所,因此设计一个尺度宜人、可供日常使用的公共空间,对这里来说是件好事。廊下日常:永嘉路口袋广场
拆除老建筑后的用地大致呈长方形,沿街宽约18m,纵深约40m,与街道几乎垂直,东南西三面均被住宅围合,空间呈口袋状。
改造把公共空间设计为敞廊围合的小广场,并通过将地坪抬高0.5米增强场所感,同时与街道之间形成有趣的抬高视线关系,增加了空间层次,由此获得了一种独立感和加强的私人领域感。
整个“院子”广场还从人行道后退,形成一个过渡空间,同时布置了大坡道,方便无障碍通达。宽宽的坡道上种了两株朴树,与永嘉路两侧茂盛的梧桐组成一团树荫,也增添了过渡的意味。
它于2000年经历过一次整饰翻新,十年过去,植物依旧绿意盎然,但广场整体使用品质低下,使用人群单一,公共维护不到位导致景观构筑物区变得消极,成了卫生黑点与治安盲区。
本次设计改造将场地的流线从枯燥的直线变成了更具探索性和趣味性的曲线。
希望能够让更多的社区居民能像使用自家客厅一般使用这个公共场所,自在又自豪,同时能吸引更多的外来游客通过广场游历了解到广州东山地域文化。
场地上人们独自休闲,三两成趣,低声细语,景观与人物共同构建了一幅幅立体的、随时间变幻的美好画面。
空间流动感、人类分散感和区域局限感构成了一种矛盾互补的场域变化,这种自然流畅和变化似乎与几何线性形式语言具有先天的匹配优势。
部分镜面系统是可旋转的,当它旋转过来,是一块块可更换的展板,可形成一个可以持续提供内容的街头画廊。
“墙上痕”“树下荫”:王府井街道整治之口袋公园
经过十余年的建设,王府井西街成为了步行街西侧的主要交通干线,在经过了不同程度的街道拓宽后,使得这一街区的界面参差不齐,建筑外观不甚完整,因此设计的关键是在保障城市街道完整性的前提下,将几个公共空间与街道空间相连接。
设计团队最终确定了“墙上痕、树下荫”的概念,将突兀的街区空间打造为口袋公园,用通透的形式回应了旧城风貌和文化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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